时屹吻了许久,直到郁欢喘不上气推他胸口,含糊着拒绝时他才松手,盖好被子心满意足的回了沙发上。
大约是时屹吩咐过,陆湛再没来过病房,也不见阮颂年过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她年轻,加上骨科副教授一直关照,恢复的还算不错,听医生的意思再有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时屹忙得很,有时候趁着吃午饭的时间过来一趟,郁欢也不说话,自顾自吃饭。
她每天躺在病床上,无聊了就看看书打发时间,期间任祈宁来看望了她一次,当时时屹就在旁边看着,郁欢解释说自己是失足摔下楼梯。
任祈宁也没多说,让她养好身体再说其他,好多学生都很关心她。
郁欢何尝不想念学生,每天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想到再也不能跳舞,心里闷得要喘不过气来。
护工是个中年妇女,大概是看她一直郁郁寡欢经常安慰她,也会买很多漂亮的花放在桌上,可郁欢根本没有心思,每次都是礼貌的客套一下。
她一点劲头都没有,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灰蒙蒙的,黯淡无光,只有睡觉梦到时玥时才会开心一些。
晚上护工帮着郁欢收拾完,又倒好水才出了病房,朝着时屹办公室走去。
时屹之前给护工说过,每天下班前要跟他交代下郁欢一天的情况,但他这几天太忙,没时间听,今天才得空。
“没人去病房吧?”
“没有,这几天病房只有我们两个。”护工阿姨如实说来:“郁欢身体恢复的不错,但看着每天都没什么劲头,似乎很不高兴。”
时屹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桌面,表情一如往常的冷淡:“吃饭怎么样?”
“吃的也不多,这几天看着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