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躲闪不及,手被杯子砸个正着,一后退杯子碎在正前方。
保姆连忙凑过来:“少爷没事吧。”
时屹摆手示意她离开:“你离远点,别伤到了。”
保姆没动:“没事,砸一下也不会伤到,只是看夫人这样,心里……”她侧了头说不下去。
刘姨在时家做了十几年的保姆,几乎是看着时屹长大的,与杨宛的情分自不用多说,看着原本光鲜亮丽的太太成了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时屹问:“她有吃药吗?”
如果按时吃药发作起来不会这么严重,他深有体会。
刘姨点头:“我每天备好药都是看着她吃下去才走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样。”
时屹没再说话,直接过去将杨宛抱起来,轻声安抚:“吃药吧妈,别这样了。”
她拼命挣扎,嘴里大声骂着脏话,毫不顾忌的去挠时屹的脖子,指甲很长,力道也重,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时屹却像是没感觉一样,抱着杨宛来到沙发上,束缚住她乱动的双臂,对着刘姨说:“药箱拿来。”
刘姨慌慌张张的举了药箱过来,帮忙按住杨宛,时屹取了镇定剂,本想就这么扎下去,抬头刚好和杨宛对视上。
她眼角赤红,嘴唇被咬的出血了,原本干净细腻的皮肤也有了皱纹,灰暗无光,整个人毫无生机。
因为长时间的发泄体力不支,胸膛高低起伏,但还算清醒,对着时屹说:“怀远呢,他还是不想见我吗?”
时屹心里一疼,连忙移开视线:“没有,你先安稳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