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盛骄眉间轻皱,又荡平,转身往外面走去:“没什?么,再去几个地方。”

她推门出?去,敞开着门径直往前走。

游鹤鸣在后面把吱呀乱叫的破旧木门阖上,快步跟上去。

他能感受到盛骄现在心情不好,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一向好看的疏朗眉眼也下压,抿直红唇。

眼神平静,但像是掩盖住汹涌的波澜,更像是在等?待一种既定的结局。

盛骄确实心情不佳,尤其?是站在这处小骑楼下面,没看见那棵熟悉的荔枝树的时候。

在瞬间,心绪起伏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从出?生的时候家境就极好,都说富不过三代,但她可是把财富又往上托了托,达到一个不可比拟的程度。

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的财富是莫名?得到的,所有?的财富都要?经过漫长的积累。

在时局动荡的时候选择蛰伏,在风头来到的时候,迎风而上。

这就是盛骄接受的教育。

也是她的本?能。

她在院子外面站了太长的时间,久到院子里有?人注意到了她。

正在换洗衣物的大妈带着这边的软语:“同志,你?找谁啊?”

盛骄恍惚笑了一下,摇头:“不找谁。”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大妈也没在意,只以为是谁路过,她蹲在一旁把手上的衣服给洗了。

游鹤鸣抿直嘴角,快步上前抓住盛骄的手臂:“盛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