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接着一年。
一去,便是十四载。
趁着天气不错,皇家照例要举办一次捶丸,早几天蒋懿白就背着年迈的大苟,到宋止戈的王府起哄,说是俩人联手,一举拿下魁首。
尊亲王府。
宋止戈躺在凉椅上,悠闲地丢着鱼食儿,斜眼看去,一眼扫过几个看笑话的下人。
下人噤了声,一个个的,都低头走了。
蒋懿白托着大苟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
宋止戈看不下去了,“你就非得走哪儿都背着?”
蒋懿白:“本来就是我走哪大苟去哪儿,我背它出来溜达,它高兴。”
大苟:“……”
宋止戈看向池塘,直接噗嗤一声笑了。
“去呗,你说你,本来就没劲,这几年活的越来越没劲了。”蒋懿白一说,还来劲了。
“虽说是不是二十几,但也才三十七吧,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平时打个猎都玩的不尽兴……”
“你说你不玩就不玩吧,还禁窑子禁赌,你捉谁不成你捉我,唉,我说你,你真当我不要脸啊!”
“就算我不要脸,我儿子总要脸吧!”
“……”
“你丫就知道整天的躺个凉椅喂鱼!”
大苟耷拉着眼皮子,狗头趴在蒋懿白的肩膀上,打了一个哈欠。
“你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