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之后,谷祥雨几乎没了意识,他总觉得宋止戈在叫他。
他醒来,送到嘴边的是一碗汤药。
谷祥雨觉得苦,但也没有嫌弃,直接将一碗汤药给喝了。
宋止戈:“不苦吗?”
谷祥雨:“还行吧。”
宋止戈往他的嘴里塞了一颗冬枣。
谷祥雨看着他,一时间只想待在这么一个院子里,不再出去。
他做了最大胆的事。
他“翘班”了。
就算是宫里突然来人,扬言要把他关起来,扬言要直接杀了他,他想,那也认了算了。
“你不说去皇宫?”宋止戈要将他从被褥里头捞出来。
谷祥雨直接就又缩了回去,“我告病了,不用去了。”
宋止戈信以为真,又问他:“那你告病多久?”
谷祥雨:“……三年。”
“三年啊……”宋止戈一下子反应过来,“三年?”
“……”
谷祥雨扯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三年也行,”宋止戈失笑,隔着被子搂着他,“你想怎样都好。”
摆烂够爽。
谷祥雨才呆了两天,一早一模被褥,摸到一片湿透凉意,他很是难堪,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那点儿意见就这么放大了。
那种感觉,恨不得能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