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祥雨不知道自己能被青杵大师称一个“忘年之交”,一时间还真有一些受宠若惊。

随鹤龄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一个小辈,也不知道是故意掩饰,故意给人看什么,他说:“你鉴茶的功夫不错,若是有空的话,陪我老人家品上一壶如何?”

随鹤龄多大的一个人物。

他这话一出,直接就弱化了自己来找宋止戈的这个事实,谷祥雨不得不佩服他的为人处事。

谷祥雨:“鹤爷,能陪您品茶自然是我的荣幸,今日夜重,改日一定再次前来拜访。”

说改日,那便是客套,是没时候的。

按理说,随鹤龄只需要再说上一句客套的话,谷祥雨就可以直接走了,今夜这件事也多半可以过去了。

可随鹤龄却没有按常理出牌。

“既如此,祥雨啊,那就后日如何?”

“……”欸?

怎么还带约具体日子的?

说真的,谷祥雨已经有些搞不懂他了,但具体的日子既然约上了,他哪敢不来,这下子,这镇国尊亲王府怎么着都得再来一趟了。

他回去之后,刘光兰就直接去了厨房,将已经做好的饭菜摆了出来,一边给他盛饭,一边问:“祥雨,怎么样?”

这件事儿还真不太好说,谷祥雨想了一下,对刘光兰道:“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了。”

谷祥雨也不知道宋止戈那边是怎么搞的,但宋止戈既然已经吼着否认了,那自然不会再跟刘光兰有牵扯了。

刘光兰在饭桌上还在问他:“祥雨,那镇国尊亲王到底长啥样啊,你这回总看清了吧?”

谷祥雨回答的极为敷衍,“长了一张你一看就会后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