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刘光兰好歹是奴才院子里的人,您前几天才刚说觉得对不起奴才吧!”
宋止戈直接炸了。
“我没有——”
一嗓子,屋顶都要掀开了。
外头的下人全都听到了动静,一个个地惊的跟什么似的。
谷祥雨也被他一嗓子给吼懵了。
妥。
一嗓子喊成这样,今天这事儿指不定会被传成啥样儿。
收拾不来了。
谷祥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这下,整个王府全是来看热闹的,几十上百号下人,看着他的眼神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儿。
自己好歹是司赦监的掌案,大半夜的来了镇国尊亲王府,还被那镇国尊亲王吼了那么大的一嗓子。
宫里,宫外该怎么传?
随鹤龄一头白发,白的彻彻底底,但腰背依旧挺直,气质超脱不俗,全身上下都是岁月的痕迹。
他站在那里,活成了一幅画似得。
谷祥雨看到他的时候就在想,一辈子到底要经历多少事儿,才能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随鹤龄一脸慈爱,却只字没有问起刚才的那事儿,而是闲聊道:“青杵那老东西前两年去看我,说起他的一个忘年之交,说是一个姓谷,叫祥雨的孩子,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