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马不够温驯,谷祥雨骑术不佳,怕真摔掉半条命,只得瞅准时机,主动跳马,护着头一连滚了几圈才停下。

这一幕被后方的几人看到,无一不觉得心惊肉跳。

蒋毅白的嘴皮子都哆嗦了一下。

停下的谷祥雨捂着自己的手肘,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去撵依旧暴躁,但也总算是要停下的马。

蒋毅白看着,脸上面无表情。

那几个手下则是交流了一下眼神,最终由孙明瑞打着圆场,隔着老远扬声道:“我们校尉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谷公公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谷祥雨扯着缰绳,看着蒋毅白,一张脸半丝表情都没有,连那一双眼都冷成了秋水,他说:“奴才马术不精,玩笑开大了受不起。”

那几人都没意思地笑了一下,纷纷看向蒋懿白。

蒋懿白嘴抿着,皱着眉头看着他,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没想真要你的命。”

谷祥雨上马,“奴才知道。”

蒋懿白却盯着他他手肘处,那一块的逐渐晕开的血迹。

只是谷祥雨不说,也不喊疼,蒋懿白也不会主动张嘴问,也就只能算了。

——

宋止戈觉得头痒得厉害,在属下上报军务的时候,都忍不住抓上两下,搞得那属下都替他觉得难受。

“将军,您怎么了?”

宋止戈忍了忍,道:“无事,你继续吧。”

终于忙完了公务,宋止戈头上的瘙痒劲儿却更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