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翻阅着群里的聊天记录和图片,苏木舔舔后槽牙,冷笑道:“车大经纪人,玩得很开嘛。”
“男女不忌,还玩未成年啊。”他抬头看向车石,“你可真够恶心的。”
车石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苏木翻了一会就退出了,他怕自己被恶心吐。
再点开相册,他在私密相册里找到了一些极度露骨淫乱的照片和视频,甚至有些照片和视频还能看出当事人是昏迷不省人事的状态。
苏木一眼就看出是被下了药。
“禽兽。”
他把微信的聊天记录和这些照片视频全都备份,给车石的老婆孩子各发了一份,又给景墨手机上发了一份。
门外景墨收到消息,打开一看,气笑了。
苏木发完就关了机,把手机让在桌子上。
他动作悠闲缓慢的抽出几张纸,把自己手上和烟灰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扔下一盒纸给车石。
“擦干净了。”
车石拿到纸,下意识的去擦头上的血,苏木一声呵斥:“我让你擦地,谁他妈让你给自己擦了,把地给我擦干净。”
车石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蜷着身子擦地板,他还要防着头上的血滴落,再次弄脏地板。
门外的人焦急的等待着,忽然门开了。
苏木侧着身体,只露出一条缝,外面的人看不到办公室里面。
他视线扫了一圈,“杜修然,进来。”
杜修然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场景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