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石晕没晕，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下手心里有数，刚才用烟灰缸砸得那几下看着骇人，实际上只有第一下是砸在脑袋上的，剩下那几下都砸在了身上。

人的颅骨很坚硬，再加上苏木根本没下死手，那点力道还不至于让人陷入昏迷。

苏木看着地上那一摊肉，感到了生理性的恶心。

他用脚尖踩了几下，“死了没？”

车石不说话，继续装死。

“啧。”苏木手摸向烟灰缸，“不说话我就接着打了。”

“别，别打。”车石被苏木的话吓得一激灵，抬起染血的脸看向苏木。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骂你，我的错，我该打。”看着苏木不悦的表情，他又说，“还有那个杜修然，我不碰了，我坚决不碰他，你放过我吧。”

车石从没挨过这种打，苏木用烟灰缸砸他的时候，他真的冒出一种他要打死他的错觉。

“潜规则啊。”苏木蹲下身，“我觉得我长得也还不错，要不你潜潜我？”

“不、不、不。”车石连连摇头，脸上的血差点甩苏木身上。

苏木的脸色蓦地冷下来，他朝车石伸出手。

车石还以为他又要打他，尖叫着后退，但苏木只是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抓着车石的手指纹解锁后，苏木起身走到办公桌后，坐进椅子里，双腿翘到了桌上。

他点开了微信，列表里的聊天内容好像都很正常，他继续往下翻，发现了一个名叫“xx精英交流群”的微信群。

点开一看，他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