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她爸,她爸也没有责怪这份失礼,反而没事一般望向她,稳声道:“采青,你先在这自习一会,我跟娄老师有几句话说。”
她心中一紧,默默瞪了那老师一眼,明示他别说自己坏话。可那闷葫芦一样、除了授课讲题外别无二话的老师就跟盲了似的,一点儿也没关注她的目光,只是放笔起身,默默跟着父亲去了。
哎,真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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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习惯吗?”男人半搂着他,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书房隔间回响,“我真没想到,娄老师居然这么大胆,在学生眼皮子底下这么穿。”
他听着这微讽的言语与低笑,内心羞耻万分,一种二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渴望侵占他全身,叫他振奋的同时不知所措。
男人捏过年度经报的大手扯住他下摆两角,动作极其轻缓、柔和地撩起,轻易剥开他丝薄的外皮。
粥铺。
哪里有粥铺。他顶十个头颅大的胃里空空的,好像能吞下一艘轮船。
此时天气很热,烈日也光辉得刺眼。奶牛在牛棚里咩咩的哞着,和他干净的主人一样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