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距离京市有些距离的郊区酒吧,装潢比不上京市那边典雅有品又细致,但玩的更过火。
他来之前就有人提前吩咐了这酒吧的老板,那老板立刻派人把那位大胆捣蛋的小爷守了起来,诚惶诚恐的等待裴逸的到来。
毕竟,谁人没听说过京市裴家,就算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没亲眼见过人家风采,那也是神往已久。
那些顶级豪门世家,就算是指缝里漏出来的资源,都够他们朝上跃一个阶层了。
但就是不知道…能让裴家的家主如此用心,甚至大张旗鼓,完全不遮掩来巡的,会是哪方神仙了。
酒吧老板想着,就见一辆低调的君威稳稳停在面前,前座的司机下车恭敬的打开车门,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下车。
男人肩宽腿长,在深秋的夜里只穿着件衬衫,外边披着长风衣,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吩咐了一个字,“走。”
酒吧老板强迫自己把心神从裴家主的美貌中拔出来,心中嘀嘀咕咕不是说裴先生脾气最温和了吗,怎么今日一见,反而觉得——有些许冷漠?
他不敢多想,脚步极快的带着人到了原宋待得包厢前。
不知是谁出来后没关门,包厢门开了条小缝,隐约轰鸣的重金属摇滚声从里面溢出来。
酒吧老板眼见着裴家主的脚步就那么顿在门前,他心想难道是大金主生气了?因为小情人逃跑,还来这么过分的地方玩?
还没来得及多想,包厢中的声音又加上了一重,一道带着点沙哑懒散的男声随口唱了句戏腔,听着像锁麟囊。
那声调慵懒中带着点烟嗓,没有刻意扮女声,更透出几分缠绵旖旎,让人捱不住的坠入一场泛滥春日梦。
他隔着一道门尚且如此,那近距离听见的人更是沉醉,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惊呼赞叹。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