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慌淹没了我,我陷入了噩梦中。
梦中我得了这种病,没有人在乎我怎么得的,就把我和那些乱搞的人划上了等号,周遭的流言蜚语,而徐向北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痛惜。
我困在噩梦中无法醒来,残酷的梦境压垮了我。
早晨从窗前爬过来的第一缕阳光叫醒了我,我才从那可怕的梦中惊醒,心里大松了口气,好在是个梦,现在还没出结果。
我再怎么安慰自己,却还是给自己判了死刑,若结果是确诊了,那我将会面对比梦里更可怕的事情。
外人又与我何干,但我最不愿面对的其实是徐向北啊。
这样的我是没精力再去上课,索性跟导员打了电话,先请几天病假。
推开门的时候,徐向北还在,让我有些意外,往常的时候他一向是早早走了,现在却坐在沙发上,向是等待多时。
我注意到餐桌上放着早餐,还是两人份的,他竟然还没吃。
我想假装昨天的事没有发生,我也没有在他面前太过失态,于是我尽量和往常一样,“哥,你怎么还没吃?”
徐向北:“我在等你。”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留心观察我的表情。
我冲他抱歉一笑,“这样啊,我今天起的有点晚,得尽快去学校,直接在路上吃了。”
我拿起一份吐司面包,边吃边去往外走,伸手去拿我的书包,却被徐向北拦住了,我不解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