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困困困困,不想起……好冷!”
季迦禾冷眼看他表演完和床生死不离的戏码后,直接将人一把薅了起来。
季姜顶着一头鸡窝,浑浑噩噩坐在餐桌前,看着季迦禾帮他盛汤,木着一张脸,腮帮子鼓鼓的嚼着煎蛋。
玉米排骨汤是妈妈提前一晚用砂锅预约好的,文火温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可以直接喝。
鸡蛋是季迦禾早上起来自己煎的,为了让妈妈可以不用跟着他们一起这么早起,季迦禾主动包揽了两人的早饭。
但往往不是煎蛋就是速食水饺和汤圆,季姜早就吃腻歪了,但是在季迦禾威逼利诱下,他必须要吃干净了才准离开座位。
等他慢悠悠的从厕所出来,季迦禾早就按好了电梯,已经等的不耐烦,忍不住催促说:“季姜你要是再多磨蹭一分钟,就自己坐公交去学校。”
学校离家不远也不近,刚好五站路,公交不好等的时候,季迦禾会用小电驴先送季姜去学校。
两人下了楼,外面天还黑着,只有露天的早餐摊子亮着灯。
季姜被风吹的鼻子一吸一吸,
季迦禾刹住车,从包里把围巾和口罩掏出来给人裹上。
季姜挣扎着不想戴:"这才几月就戴围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弱不禁风!"
季迦禾一手按住他,绑了个死结,又绕了几圈。
“药带了吗?新买的那瓶,"季迦禾又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