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yle的手停在珏书腰侧,只剩一点,衬衫就要被完全从裤子里抽出来,他们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是不分伯仲的灼人,即便接近半裸的珏书觉得冷。
“怎么停下了?”
珏书朦胧地睁开眼,流露出很迷惘的表情,说话时讨好般地蹭着carlyle的嘴唇,伸出舌尖去舔,立不直的腰塌了下去,得靠carlyle的手臂撑着。
珏书的房间里除了那瓶即将过期的润滑剂什么也没有,carlyle动摇过决心,可是一当珏书趴在他耳边,对他用气声说“我想做”,理智即刻被焚烧殆尽了。
他扯掉珏书的内裤,很快又脱掉了自己的,吻落在珏书的锁骨和肋骨上,湿淋淋的一片,叫他换个姿势,大腿环住他的腰,坐进他的怀里。
屋子里的窗帘拉了一半,光线明亮,吮吸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起起伏伏,珏书在生理上感到胀满,痛得难以承受的时候,就会急促地呼唤carlyle的名字。
carlyle一一答应了下来,吻走珏书摇摇晃晃缀在眼角的眼泪,心脏有类似被荆棘贯穿的痛楚。
他联想到依靠莴苣姑娘的眼泪重获光明的王子,手指便穿梭在珏书不长不短的黑发中,往下一寸寸地抚摸他的脊骨。
珏书抱住carlyle的肩,胡乱地动了十多下,就停了下来,用软塌塌的嗓音央求carlyle:“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
珏书真正睡着是在下午四点多。
窗帘严丝合缝,晦涩不清的气味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carlyle替他掖好被子,附身吻了他的额头,确定珏书会被一个轻盈美好的梦包裹住后,穿好衣服离开了卧室。
喜光趴在沙发面前的地毯上,刚刚它擅闯卧室,越是暗的地方眼睛就越亮,珏书好像觉得很羞耻,脸埋进carlyle的肩窝里,留下几个浅浅的咬痕。
carlyle不想让珏书看见的信,被风刮到了地板上。
出什么样的心境和目的写下的这封信,carlyle至今仍记得。同十八岁的自己相隔七年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曾经有多不成熟、不留余地,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把两个人的关系依旧搅得一团糟,总在错误的时间做着一塌糊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