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殊扔完豆浆杯子回来,监考老师也正好夹着试卷进来,一手端着一个茶杯,眼神似有似无地扫了眼第一位的尉殊。
监考老师学校每个年纪的老师打乱排的,尉殊只见过,不认识。
监考老师把茶杯往讲桌上一放,也没说话就坐了下来,手上数着试卷。
黑板上写着考试科目和时间,四周无声,教室中央的钟表嘀嗒作响。
分针缓缓移动定格,承裕的铃声响了。
讲桌上的老师起身把分好的试卷拿给每组第一排,说:“传下去。”
“试卷拿到手就不要说话,认真做题,分科后第一次正式考试,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有一定预见性,虽然只是高二。”
尉殊抽出一张试卷将剩下的绕过肩旁递过去,后面人刚接过,答题卡又被监考老师放到了桌上。
“答案写在答题卡上,每次都有人考完了才急着抄,我们可以等,高考可没人等你们。”监考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视线在班上扫了一圈,“试卷都拿到了吧。”
没人吭声,只有纸张翻阅的簌簌声。
没人说就是都拿到了,监考老师从讲桌上拉出凳子坐下,眼神一抬,正对着尉殊。
不一会儿又来了个人,对已经发完试卷的监考老师带着的歉意地解释道:“才吃完。”
那老师点了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尉殊的方向,小声道:“校长嘴里念叨的“白玉”,怎么看怎么稀奇。”
这么好的孩子,他家里人怎么能放心把人放到承裕来。
新来的老师从学生座位上抽出一个凳子,往旁边一坐,也对着尉殊,“白玉”同学正握着笔读材料,偶尔还画几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