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孟凯说在医院躺几个月时暗含的张扬和鄙夷。
和主席台上讲话的人格格不入。
到了爷爷上班的地方,沈渊将车子往路边一停,站在保安室窗户外面,扬唇笑了笑。
“爷爷。”
沈学民正在收拾东西和别人交班,他是白班,还有一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是夜班,抬眼见是自家孙子,也笑了笑,一边开了门道:“快进来。”
沈渊进了小区门,在保卫室里拉出一个板凳在外面坐着,保卫室就那么大,交接的人来了,爷爷也在里,他再进去就显得挤了。
出租车停在云通雅苑门口,不过不是北门,是南门,他报地址的时候就说了个云通雅苑,司机就照着习惯到了南门。
不是什么大问题,尉殊也不介意,付款下了车。
尉愈下车,见她哥关了车门就往小区里走,跟了上去,车上有司机不好问,道:“哥,你是不是打架了。”
尉愈对她哥了解的透彻,不等她自顾自地走一定是出了事,要是见到她还不说话问题就更大了。
何况她哥嘴角还在流血。
尉殊破了相,也知道打架不是什么好事儿,只想赶紧上楼谁也别问,星星别问,秋女士也别问,就这么静静的过去。
“你别问。”尉殊伸手摸上尉愈的脑袋把人拉过来,闷声道。
尉愈被尉殊一手拉到身旁,听着这句,沉默了一会儿,淡声道:“那人没事儿吧。”
她没见过她哥打人,但是听邵嫡说过,他哥发起狠来,韩世江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