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头上挂了彩。”说着,从兜里掏出门禁。
沈渊还坐在保卫室门口,听小区门响了,忙从凳子上起身想给来人让道。
头一抬,沈渊愣了,尉殊也愣了。
尉殊嘴角挂了彩,一条细细的伤痕挂在唇边,因为人白,稍有一点颜色就格外明显,像是白玉落瑕。只是沈渊同样看到了尉殊白皙脸颊上微红的唇。
水润的,像被泛着光的眼睛一样。
沈渊嗓子一干,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衣服上清浅的香味,隐隐间还有几分甜。
沈渊没说话,尉殊已经开口:“你也住这里?”
目光下移,落在跟在尉殊身后的小姑娘身上,没有回话,沈渊问:“这是?”
“我妹妹,尉愈。”尉殊说着,将尉愈从身后拎出来,对尉愈道:“我同桌,沈渊。”
“你好。”尉愈从尉殊身后走出来,轻轻点头,礼貌地开口。
沈渊扬唇,眸间像是聚了一汪清泉,水泼微漾,声音清哑,“你好。”
那个能让发狠的尉殊一瞬间温软下去,变得清隽柔和的人,一定是这个小姑娘。
和尉愈打了招呼,沈渊这才回了尉殊刚开始的问题,“我不住这儿,我在等爷爷。”
沈学民和晚班的人交接完出了保卫室,眼看孙子站在门口和别人说话,就顺势往墙上一靠,也不着急。
尉殊听着沈渊的话,又看了看靠在保卫室门口的大爷,努力在两人脸上看出了两分相似,开口:“是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