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磊突然睁开眼睛:“谁啊?别和我说是傅邺。”
江然笑着说:“那好吧,我不说。”
何谓和宋晨磊都沉默了,江然身在其中可能看不懂,但他们俩明白,对于傅邺那种站在云端都够不着的人,不拒绝意味着什么。
最终,江然还是只喷了点何谓的香水,也没用那些东西,很快,他开始最后“检查”
“衣服,运动牛仔裤,鞋擦过没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板鞋,肯定地点头,“手腕太空了。”江然又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手环之类的东西,最后带了个早就没电的手表。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连六厘米都没有,这当初还是傅邺剃的。他撇撇嘴,背了个斜挎包出了门。
江然今天提前到了一个多小时,站在出站口灯傅邺。他脑补了无数种和对方见面的情形,该握手?还是直接拥抱?还是先打个招呼再礼貌性地拥抱!
该说什么?江然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好久不见?不行不行,还不到半个月。那就,欢迎?我靠,江然你又不是迎宾礼仪!
傅邺上午十点半到,他看着时间越来越近,不由得紧张起来,江然摸着后颈,耳朵也越来越红,浑身开始燥热难当,出站口接站的人很多,他怕自己看不到傅邺,往前站了站。
很快广播员的声音传来,傅邺乘坐的那趟火车到站了。江然手攥紧挎包的带子,面对着突然涌出来的人群,焦急地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