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心理上的亲密,并未令她产生反感,反而有一种令她安心舒适的愉悦。
相识不过短短一个月,眼前的少年便令她产生极大的安全感。
即便他总是口口声声说她“坏”,却不会用传统那一套的成见来judge她,不会用他的思想观念和行为准则去框她,要她合他的式。
不会因为她也许和他的认知不一样,就去判断她的对错从而进行思想观念上的党同伐异。
虞意单手随意摁着琴键,有一下没一下的,嘴里似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吗?”
谢翡转头看她:?
虞意指下摁出一串挑逗的音符,似意有所指地说:“坏姐姐就喜欢玩弟弟。”
谢翡掀起眼皮,凉淡地看她一眼,“哦。”
旋即,眼睫低垂,耳根通红。
“那你来玩啊?”
虞意似笑非笑,往他腿上一坐,“你确定?”
谢翡立马精神了。
他顺手将虞意一揽,她却只斜视一眼,将一条腿跨到另一边,都不用起身,便磨着他调转了方向,从侧坐变为背对着他跨坐。
而后,她什么也无需做,双手放在钢琴的琴键上,两只脚亦踩在钢琴的踏板上。
她弹起一支狂热的舞曲,身体时不时因为弹奏和踩踏板的动作而前倾、摇晃,作用在谢翡身上的力道时轻时重。
她分明只是弹了一首曲子,然而谢翡却无暇沉醉,额际、脸上,汗如瀑下,背心的t恤都被汗湿了。
一曲毕,音乐声戛然而止,虞意却并不收敛,侧坐在谢翡身上,揽住他的脖颈,微笑着和说:“我应该穿裙子的,再搭一条细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