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都没有走出去过,那一个小区外面一步。
最多是、最远是,在那一个小区里面被池天苇给牵着她的一只手,或是她挎着池天苇的一支手臂,时不时地走上一走,走了一走而已。
时光缓缓而过,日子缓缓而逝。
一眨眼,新的一年,新的十一长假就要到来了。
就在,十一长假的前一天晚上。
池天苇放完长假,回到家里,和左楠秋一起再吃上了一个正正常常、正正经经的晚饭,洗上了一个正正常常、正正经经的热水澡。
洗完之后,彼此两个人,都似有点不太正常与不太正经了。
那马上就要到了床上,那也马上就要发生出来一些什么,那亦也就不用再让人给明说了吧?
不正常了、不正经了,一分钟又一分钟,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左楠秋浑身上下,宛如是已经没有着一丝丝力气地依偎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缓了又缓她自己的那一副呼吸。
缓了不知多久,似还没有缓到一派平平静静的样子。
池天苇则是侧躺着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一手紧紧地搂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搭在她的那一副腰窝之间,抚着她的那一张脊背。
搂得、抚得同时,听着她那一声又一声的呼吸。
听了也是不知多久,轻轻地问出来了她一句:“老婆,你还没有好么?”
左楠秋听完此话,依然是一边缓着自己的那一副呼吸,一边断断续续地回道:“你说呢?你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你…,你都发疯多久了,你也不嫌累。
我…,我感觉,我刚才差一点没有死在你的嘴里和手里。”
“不喜欢?”
“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