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吧?老婆。”
“你…,你又不正经,也又想要让我害羞。”
不正经?
害羞?
听完那一句话,池天苇似又正正经经地说了起来:“我虽然说的话有点不太正经,但我说得不对吗?
以后吧,你这也算是有事可做了。
我想着,我们两个人便谁有时间,谁来做饭。
也便谁有时间,谁来收拾家里,以及谁去洗衣服。
你说怎么样?左楠秋。”
怎么样呢?
那当然是好呀?
事实上是,左楠秋一边一直地搂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腰身,一边一直地靠在她的那一副肩头。
却又一边有些似情愿,似不情愿地对她回道:“你这样会把我给宠坏的。”
“会把你给宠坏的?”
池天苇回完那一句话,慢慢地转了一转身子。
转完身子,忽而似正经、似不正经地笑了一笑。
笑完,一边更似正经、似不正经地看着左楠秋,一边亦更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你给宠坏了,这算什么?
我认为,我只要不是把你给动手动脚地动坏了就行。”
这话说得,这也太不正经了?
一刹那,左楠秋立时就从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上方,快快地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张脸庞。
瞪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瞪了又瞪她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