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对的吧?
对了,又能够如何?
左楠秋依然是没有说话,径直抬了一抬自己的那一张红唇,‘咔咔咔’地咬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咬了又咬,才又对她说出来了一句:“你又这样,让我害羞。”
“害羞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对。”
……
即刻,池天苇再似坏似贱地勾了又勾,弯了又弯自己的那一张嘴角,这一回勾完、弯完便说:“我们不闹了,睡吧。”
“嗯。”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过后,洗漱过后。
池天苇也依然是开上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载上了左楠秋。
并也依然是先和她一起地去到了,一家早餐店的里面吃上了一个早饭,再送她赶过去了图书馆的里面上班。
车子再再开到了,那一间图书馆的大门前方之时。
池天苇借着左楠秋正要准备下车的间隙,飞快地转了一转视线。
一边转看着她,一边淡淡地问了她一声:“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得,辞职。”
……
那几个字,落了下来。
池天苇又淡淡地笑了一笑,笑完就说:“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两个人今天要去银行,把你的房贷给你一次性的结清。
我给你的建议是,你上午把你的离职手续先给办好,下午请上一个小时的短假,我们一起去到银行为你结清房贷。
这两件事情,我们今天一天就把它们都给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