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又等,睡意还不曾等来。
但却等来了,池天苇一手怀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走呀走地走了起来。
越走越快,还越走越过分。
过分了,一刻又一刻。
左楠秋微微地再动了又动自己的身子,同时也抿了又抿自己的红唇。
宛若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也没有说。
那一副状况,持续了再持续。
左楠秋终是缓缓地启开了自己的那一张嘴角,一边加重着自己的那一道道呼吸,一边羞羞地说出来了一句:“池天苇,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你今天晚上不动我的吗?”
“我不大动,我只是就这么小动的动上一会儿。”
……
或许,那小动还不如大动的吧?
怎奈,这话谁好意思直接地说出口来呢?
一时之间,左楠秋又羞羞地说出来了一句:“我不是不想要、不愿意,你再这样下去。
可是,你再一直的这样下去,我…,我会…。”
“你会什么?”
“我会…。”
究竟是会什么?
再一时之间,池天苇的那一张嘴角,在卧室里面那一派朦朦胧胧的光景之中,似坏似贱地勾了又勾,弯了又弯。
勾完、弯完,颇为正经地收了一收自己的那一只手,一双手一同地回抱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抱好过后,却又动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张嘴角,趴在了她的一只耳边。
而后,更似坏似贱地对她说道:“你会忍不住的喊出来,还会忍不住的想要让我对你下手更狠一点,对吗?”
对与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