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之中,一双耳朵,却又直直地倾听着,那两个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会不会说上那么一两句的话。
时间长了,人认不真切不要紧,听见了声音,那不是也能够把人给认得出来么?
又无奈,那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地便走了过去。
走过去三米、五米,八米、十米。
池天苇再迅速地转了一转身子,狠狠地看向了那两个人的背影,越看越觉得,那个女孩子就是左楠秋没有错。
只是一时还不太清楚,她身边的那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假如是同事还好办,是男朋友和老公了,那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办呢?
试想一下,与其此时相见。
左楠秋的男朋友或老公指定是会问上她那么一句,自己是谁,她应该如何的来回答?
同学?这怎么是一个北方人呢?
大学同学?这又怎么开着一辆北方牌照的车子呢?
人家去北方发展了?那你们没有同学群和联系电话么?这也又怎么突然之间跑过来这里找人了?
找得没头没脑的,还事先没有预约与听说的?
想了片刻,池天苇一边望着左楠秋和那一个男人的身影,也望着他们两个人共同打着一把雨伞的情景,一边跑向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
跑到之后,似想也没有多想地就开上了车子,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随在了那两个人的身后。
跟着跟着,就又只见。
那个男人还时不时地拉上一拉左楠秋的一只衣袖,似是不想要让她被雨伞之外的雨水给淋湿了身上的衣服一般。
见着见着,池天苇再也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