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却是,她连个屁都没有放上一声。
那放在谁的身上,谁不得恨上一恨对方。
既然不想要负责,又既然不喜欢人家,那干嘛还要在酒店里面把人家给睡了一个星期呢?
懊恼也好,悔恨也罢。
池天苇从上午等到了下午,再从下午等到了傍晚,更等到了傍晚时分的五点半钟,才是又走下去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
站立在了左楠秋所工作的那一个楼栋门口,同样是等起来了左楠秋。
这么样的等下去,这还能够等不到人,见不到人吗?
又是一个,等待之中。
池天苇眨动着一双眼睛,一直是直直地紧盯着自己身前的那一扇大门,生怕错过去了左楠秋的身影。
等到六点多钟的时候,真就是等来了一个很像是很像是左楠秋的人影。
多年不见,对方似还是那么样的一副模样。
婉婉约约的,安安静静的。
一头不长不短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与身后,穿着与打扮么,也还是那么样的中规中矩,普普通通。
无奈,她身边这会儿有着一个男人,正在陪着她一起从楼栋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
男朋友?男同事?男老公?
看了几眼,那一幕情况。
池天苇迅速地转了一转身子,背对着那一位很像是左楠秋的人,还有那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