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新雨眯起眼睛:“或者,你本与他是同类?”
男人咬着牙,从牙缝间挤出回答:“干,干你屁事?”
他的不配合并非完全在找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即使喝得再多,屋内四个醉汉也都逐渐清醒起来。络腮胡大汉、黄老三连同另一个男人一睁眼,便见自己兄弟致命处被一个女儿拿捏住,哪里能忍?
离奚新雨最近的黄老三口中大喝一声,随手在桌上砸碎一个瓷盘,拿着碎片便朝奚新雨戳来。
奚新雨分给他一个眼神,往旁边一避,同时扭着男人身体,将他的脖颈往黄老三手下一送。
醉汉对身体的掌控程度本就低,当黄老三/反应过来时,他手中瓷片已经隔开男人喉管。
那鲜血瞬间迸溅而出,全喷在他那张涨红的丑脸上。黄老三懵懂眨巴着眼睛,甚至无法理解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房内,不知道什么时候,铁腥味已经盖过酒臭。
络腮胡大汉还倒在地上,屁股隐隐生疼。他看到黄老三和另一个没受伤的人齐齐朝奚新雨冲去,有心想帮忙,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任凭他如何催促都没有挪动半分。而现场战况越来越离奇,即使黄老三和另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联手,也没有碰到女子一根毫毛。
到最后,膘肥体壮的男人负伤倒下,一直没有正面攻击的黄老三终于意识到不对,转身就朝门口窜逃,同时口中高呼:“救,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奚新雨站在原地,冷漠看着他的背影,悠闲从桌上拿起一块瓷片,往前一甩。
瓷片边缘锋利,凌空割破黄老三侧颈。肥硕的男人不敢置信回头,随即捂着脖子处的伤口,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