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亦摁着晏无桁的胳膊,关切的问
“我不知道,我”晏无桁瞬间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事儿啊没事”陈亦放松了力度,轻声安抚着晏无桁“不害怕,不慌,没事儿的”
“陈亦”晏无桁无神的看着陈亦“什么样才算好了,什么样子才算和你们一样,迟均明明被治疗了六年,为什么没好,我明明也治疗好了啊”
晏无桁语气面带着绝望与崩溃,好像击垮了他最后的防护线,明明说的治疗好了就可以了,就可以好好生活了,和他们一样了,为什么现在却这个样子,情绪被激化,大脑被杂乱,精神更加无措,该怎么办,怎么办。
陈亦对这也无能为力,他们能治疗身体的噩梦 却没有办法治他们的阴影,自己不愿意解放自己放过自己,治疗一个病人,反复回忆,总是能让自己受到折磨,记忆是留给徘徊者的一道枷锁,病人自己不能释怀,不会放过自己,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心理上的创伤怎么才能好。
迟均打上药水就睡着了,季遐年皱着眉头回到实验室。
“怎么样”陈亦放下手中的试管关心到
“不行,回头把范泠喊来问问”季遐摇了摇头,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找我干啥”范泠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黄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