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年,你都治了什么”季遐年抱臂问
“多了呢”范泠回到沙发上,神色端正了几分“他的大脑思维扭曲,对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种简单的解决,那就是消失,至少他现在知道了冷静解决一些事情”
“精神上的自卑与疯狂让他更多的失去了恢复的几率,甚至放弃了所谓的治疗,他不止需要医生,更需要心理导师,而我只是医好了他比较棘手的,六年,他少了许多,你能感受到的,来这里质疑我,是对我的失礼你知道么”
“那这么多年又为了什么”季遐年第一次这么迷茫
“季遐年,你没发现你变了许多吗,以前你会因为这些病例到这种程度吗,接受新的病人,不同的症状,研究新的药物的时候你会这样的看”
范泠除掉最后的一块黄桃干“只是迟均对你有不同的意义,让你步步为难,不相信自己,迟均是病人,你不是,你也需要看医生吗”
气氛冷到极致,陈亦不得不赞同,和季遐年斗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季遐年这样
“不需要”季遐年说到
“确实”范泠笑了笑,拿起桌子上闪着反光的吊坠眼镜,推到季遐年面前“你必须回到状态,再这样下去,可能我会举报你,然后你也会和迟均一样被治疗,然后以至于到疯了”
“知道了”季遐年拿起眼镜带上,摸索着手骨节上的戒指,继续投身于工作
办公室里,柳陟川正在谈着合同。
“先生,我们公司都是不透露你问的这些的”黑西装少年彬彬有礼的说到
“一个十九岁的小孩,怎么敢私自来办合同的”柳陟川看了眼桌子上的合同,没有公司的名称,没有任何能透露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