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赴觉得余珂醉成这个样子,自己冷静下来正经地解释大约是没有用的,于是很平淡地否认,说没有躲着他。
“怎么可能,”余珂又不开心,说:“你就是有,我三天都不见到你了。”
“没有,”秦赴手上没空去开余珂房间的门,只能侧身用肩膀撞开虚掩的门,很稳地把余珂放在床上才接着说:“是你最近工作太忙了。”
余珂很不服气,坐在床上了也不叫秦赴走,“放屁,我再忙晚上也回家睡觉的。”
“我每次睡着都要十二点以后了,都不见你回来的。”
余珂说得可怜,秦赴就算见识过余珂装出来的可怜的样子,也意识到他早些时候是假装,还是愿意相信余珂现在的样子是真实的。
等了好半天没听见秦赴和他讲话,余珂接着说:“秦赴,你是不是背着我半夜和谁去约炮了?”
“我约什么炮,”秦赴气笑了,伸手不轻不重地掐一下余珂的大腿根,又问他一遍:“我和谁约炮?”
余珂被秦赴掐地不痛,但是很痒,避着秦赴的动作嘟哝,说“谁知道你和谁去了”。
他手牢牢抓着秦赴的腰和脖子,感觉秦赴刚回来不算太高的体温都被自己喝完酒产生的高温捂热了,才听秦赴叫他,说:“不是你先讨厌我的么。”
“余珂。”秦赴黑眸深沉,房门外透进来的那盏昏黄台灯的光只有一点点倒映在秦赴眼底,余珂看不太清晰,觉得像一团深刻跳动着情绪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