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讨厌我的么,”秦赴又问一次,“你说我躲着你干什么。”
但余珂丝毫不记得,也不承认,“我哪里有,哪里有讨厌你。”
他醉醺醺的,呼吸和话语间全部是炙热的酒气,说出来的话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的。
秦赴从鼻腔里“哼”一声,也不改口,说余珂就是有,就有要起身离开的趋势,不愿意再陪余珂闹了。
“你走什么走,”余珂看秦赴有起身的动作就要急,很用力地去扯秦赴的手臂,告诉他:“我让你走了吗你就走,不许走。”
余珂力气没收住,握住秦赴手臂的力气没控制好,碰到秦赴没有完全好透的割伤。秦赴被痛感刺激地一走神,就被余珂扯着也跌在床上,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余珂就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跨坐上秦赴的大腿。
余珂很得意自己压了秦赴一头,坐在他身上风光地宣布说:“你以后不许躲我。”
“是你先躲我的。”秦赴和他陈述事实,“我在罗马机场的时候要和你解释,在婚礼上也想和你解释,你不都很想跑又跑得很快么。”
很想跑是指余珂在婚礼那条小路上,跑得很快是指余珂在罗马的机场里,这些余珂就算喝醉了也记得,秦赴也能意识到。
“余珂,”余珂又听见秦赴声音掩盖不住很低落地叫他说,“你能躲我,但不允许我躲着你,这是什么道理?”
秦赴知道余珂现在听不懂,还不愿意承认,但秦赴想,他也就只敢挑在余珂听不明白的时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