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总,愿意醒了啊,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阴阳怪气的,秦赴没与他计较,摆摆手要他过来。
林渚凡慢吞吞地过去了。
秦赴对着林渚凡摆了总裁架子“我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开始说吧。”
林渚凡最擅长的就是说重点,事无巨细又很直截了当地对秦赴说了,却在最后加了一些他以往没有必要说的话。
“新闻发言稿,是余珂写的。”
秦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问他:“他不是在滁山吗,怎么写的。”
林渚凡说得富有感情,显得浮夸,“太担心你了,当天就赶回来了,就坐我刚刚那个沙发写的,可厉害了。”
但秦赴的脸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他不经常将情绪摆在脸上,只有这次,林渚凡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非常明显的不高兴。
林渚凡感觉秦赴有很多想问,但不知怎么地又全部忍住了,最后问他:“他在哪。”
林渚凡说不知道。
秦赴语气很重,带着少有的沉闷,对他说:“叫他来,我要见他。”
林渚凡拿这尊大佛没办法,出门打了电话又进来,告诉秦赴说:“在路上,马上来。”
“他没在吃药。”林渚凡又对秦赴说,很成功地将小秦总的脸色弄得又臭了很多。
但林渚凡不管他,两个一起教训:“你摆什么脸色,你吃药了?”
秦赴选择性没听见,林渚凡就只好又把余珂搬出来威胁他,说他再不吃药就将这件事捅给余珂。
秦赴垂下头,头发很久不剪,长了很多,很没有生气地垂着,林渚凡见状便也不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