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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方才被他撞到的队员。对方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没事吧兄弟?我刚才看你脸色好差……”

阮鸣摇头,含混地说了一句:“喝多了。”

对方看了眼阮鸣捂嘴的动作,顿时了然于胸,说:“哎行,没事就好。兄弟悠着点哈。”

阮鸣“嗯”了一声,等对方离开,又把门关上,这才松开捂着嘴的手。

从卫生间的镜子里可以明显看到嘴唇上新鲜的咬痕和嘴角的破口,动一下简直钻心的疼。他只能感谢自己有随身携带口罩的习惯,否则今晚他是没法再出门见人了。

阮鸣重新靠住墙,又慢慢蹲了下去。

脑海中一片混乱,首先浮现出来的居然是谢一斐的生肖。他记得对方是属兔的才对,不过也是真应了那句兔子急了也咬人……

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鸣越想,居然越觉得好笑。最后没忍住,真的笑出了声。

阮鸣从房间离开之后,谢一斐并没有追出去。他默不作声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又拿出手机,翻了翻当初的聊天记录。

没过一会,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虽然出生在一个并不平凡的家庭,谢一斐本人的手却很干净。他父亲笃信他和他母亲一样,太过浪漫,太过理想,不适合和家里经手的东西沾边,索性从头到尾都将两个人排除在一切之外。

但这并不代表他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可惜谢一斐思来想去,自己两手空空,一点“渠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