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没想到搁这儿等着他,皱了皱眉:“没事瞎打听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姜竟语气很严肃,“我知道了你爸肯定早就知道了,他不拦你你不懂他什么意思吗?”
“你他妈要是又和谢致予搞一起——”
“姜竟!”周绪起呵斥。
“为个外人,”对面人气笑了,摔了手机:“我不和你吵,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别又和他搅和到一起。”
“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深情?碰到个男的就栽了?”
周绪起不想和他说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前,对面传来句:“你他妈就是贱,嫌被甩得不够——”
周绪起随手将手机摔到桌上,缓出口气,太阳穴突突地跳。
可能是没休息好。
过了会儿,手机屏幕亮了亮,他懒得理,拎起花壶去阳台浇花。
两盆铃兰,周哲送的,说年轻人太急躁该养养花修身养性。
周绪起现在就有些急躁,即便急躁仍然控制浇水量,没给铃兰造成额外的负担。
铃兰都要夸他理性,太理性了。
浇完花,拧着的眉头松开,周绪起颠了颠花壶,顺手放在旁边,拖过藤椅往上一坐。
盯着东南角的星星抽了根烟,心情十分平静。
在阳台呆了一会儿,走进书房,手机铃声恰巧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上下跳动,滑开接听键。
“谢老师。”指尖点了点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