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致予咽下即将出口的话,直起身:“周总监下次见。”
周绪起闻到一点酒气,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
眼前的车开走了。
谢致予在原地站了会儿,任由夜风和汽车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将头发吹乱。
五颜六色的车灯晃得眼睛有些花,他推了推眼镜,想起刚刚差点问出口的问题。
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周绪起第二天叫了姜竟来家里喝酒。
姜竟是前年回的国,回国之后管了个娱乐公司,日日浸泡在娱乐圈的纸醉金迷还有美人中。
周绪起警告他最好不要烂掉,姜竟说他就趁着年轻玩几年。
“快三十了!能不能靠点谱啊。”周绪起实在看不上他的作派。
“三十啊,正年轻呢。”姜竟说。
在室内晃了一圈,房间摆设简单,整体看上去有点空。
周绪起刚回来几个月,没怎么安置家里,而且一个人住着,时不时煮煮饭,每天回来睡一觉也不需要把屋子布置得多华丽。
姜竟第一次来他这屋子,这也是周绪起回国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他说:“你这房子租的啊?”
“怎么不买下来?”
周绪起醒了会儿他带的酒,给两个玻璃杯倒了半杯,夹了一筷子小菜:“凑合住,暂时没有买房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