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应了,客客气气的。
“那就期待谢老师了。”
“我们相信实感。”
“……”
谢老师不过是个客气的称呼,对于合作伙伴的基本尊重。
要论起来,实感的三人第一比不过权势,第二比不过资本家。
酒足饭饱,聊到十点多准备散场。
周绪起揉了揉头,菜份量少而贵,他基本是喝酒喝茶喝饱的。
过去几年他酒量练出来了,基本不会醉,顶多是面上瞧过去脖子有点红。
房间的厕所有人,他出了房间找到走廊的公厕。
洗了把手出来,在门口撞上谢致予。
将擦手的手纸丢进垃圾篓,解了袖口挽起袖子来:“谢老师。”
谢致予眼镜下的睫毛一颤,冲他点了点头:“周总监。”
周绪起视线掠过他的脸,在耳朵上停了片刻,往旁边让开:“请。”
说完就走了。
黑色的管子直穿耳垂,周绪起坐回座位上,食指勾着领带结拉了拉,回想刚才看到的。
谢致予打了耳洞?
戴的耳钉竟然还是一根黑色的管儿。
真明显。
周绪起兀自笑了笑。
而且很不符合谢致予的气质。
“谢老师没开车?”
和国内不同,国外不兴饭桌上抽烟,周绪起闻了一鼻子二手烟,出了房间在停车位旁等代驾时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没抽,就是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