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懵了半晌,也跟着他一起笑,边笑边揉他的脑袋:“狗儿子,你还挺会破坏气氛。”
“说谁狗儿子?”谢致予dna动了。
“你。”周绪起说。
“你才狗儿子。”
“反弹。”
“反弹无效。”
“反弹无效无效。”
“”
“傻逼。”
“草。”
“哈哈哈哈哈哈”
笃笃笃——
闹了半晌,终于进入正题,节奏整齐的切菜声响起,周绪起洗完菜后一直贴在谢致予背后,他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走。
适应了一段时间,谢致予绷着的脊背放松下来,垂眼专注切菜:“跟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周绪起偏过脸,自然的亲了下他的脖子,随后视线落回菜板,看某个人有强迫症似的把莲藕片厚度切得一模一样。
呼吸拂过脖子上的绒毛,谢致予刀歪了,紧了紧手指,继续。
藕片切好后,周绪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端着腌制好的生肉碟,拿起筷子准备将肉馅往里酿。
灶上煲着锅汤,谢致予指尖冻得发红,周绪起随口说:“以后让你戴手套做饭。”
“神经病。”边骂边看了眼他的手。
周绪起的手也冷,毕竟洗菜碰了冷水,三根手指捏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往莲藕里酿肉馅,银色的戒面上粘着点水迹,突起的指节发红,指节周边零零碎碎的斑驳痕迹不明显。
肤色深了,棕色的疤痕貌似隐身了。要是回暖变白,那些痕迹又会变得很突兀。
谢致予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