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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娇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她可以和袁华庆在床上厮混一整天,袁华庆开始频繁出入袁华强家,他沉迷于这种偷情的刺激感中无法自拔,他喜欢听丁娇放肆地叫,喜欢看她在床上神情迷离的样子,他们从不去宾馆,也不去袁华庆家里,每一次偷情都在袁华强家里,他也从来不直呼丁娇的名字,而是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嫂子。

即使袁华强回来了,丁娇也会找个理由把袁华庆叫到家里,当着袁华强的面,两人表面上保持着正常的距离,可总会在袁华强不注意时候眉来眼去,拉拉手摸摸大腿,在耳边说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情话。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半年,两人并没有任何收敛,丁娇不在乎出轨会不会被袁华强发现,袁华庆更不在乎,发现了也最多是鸡飞狗跳的吵架,离婚,他和丁娇依旧还能在一起,可袁华庆没有想到袁华强居然这么狠心,要下决心杀他,这点在他第三次差点被车撞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

这让袁华庆很不爽,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在床上顶得更加卖力。

丁娇彻底失去了意识,叫的一声比一声高,说话的声音也被撞的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停……搞死我吧,就这样搞死我……”

“我们可能要结束了,这是最后一次。”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话让丁娇回过神,她伸手捧着袁华庆的脸,轻轻亲吻了他的嘴唇,“到底怎么了亲爱的?”

“我哥他……要杀我。”

“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嫂子,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你知道吗?有一辆车,朝着我径直撞过来,要不是我躲闪及时,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他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发现袁华庆并不是在开玩笑,丁娇起身穿上衣服,很是恼火,“他敢动你?那下一个是不是就到我了?”

“所以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结束了他就能放过我们吗?!这个混蛋真他妈够狠的!居然对自己的老婆和弟弟下狠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是他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们睚眦必报不义在后,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要先下手为强。”

共识很快达成,为了两个人以后能长远地在一起,袁华庆决定永绝后患。

袁华庆给袁华强打电话约人:“哥,你现在在哪呢?”

袁华强咬着牙说:“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在外面不正好方便你行事儿?”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根本听不懂你什在说什么,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当面说清楚,不要老是背地里玩阴的,你说呢?”

“当面说?我怕当面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了,因为我会把你揍得说不出话来。”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明天来阳城一起吃个饭,嫂子说她亲自下厨,做几个好菜招待你。”

袁华庆果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袁华强差点把手机捏碎,“行,你给我等着。”

当天晚上袁华强就买了车票赶回阳城,进家门的时候他发现袁华庆正靠在他家沙发上,不急不慢地喝茶看电视,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袁华强怒气冲天,进来就直奔袁华庆,拽着他的衣领把人提溜起来,对着他的脸就重重来了一拳,直接就把人打倒在沙发上。

“我从小到大怎么对你的?!我爸妈怎么对你的?!我不上大学,我出去挣钱供你上大学,你现在混的人模狗样,出息了是吧?爬到我头上来了?!你他妈就是一个白眼狼!”

袁华庆舌头顶了顶被揍的半边脸,发现嘴里有股血腥味,他笑了笑:“对,说的对,我就是白眼狼,你们一家人养我,供我上学,我就该感恩戴德了是吗?你们怎么对我的?还能怎么对我的,你是妈爸的亲生儿子,所以什么东西都是你的,可我呢?我除了一个学位证我什么都没有,他们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不过嫂子倒是……”

这话彻底激怒了袁华强,他上去就准备再给袁华庆来一拳,只是这次袁华庆并没有任他打,他抬手拦住袁华强的拳头,因为个头比袁华强高出一大截,又胜在年轻力气大,他用力一推,袁华强脚没站稳,整个人往后仰躺过去,后脑勺正好磕在茶几的一角,人当即晕了过去,没了动静。

丁琴娇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躺在地板上的袁华强,神情平静:“他死了吗?”

“不知道。”

“他必须死。”

“知道了。”

袁华庆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袁华强的脑袋重重砸了几下,直到袁华强整个脑袋被砸得歪曲变形,直到这个客厅溅的到处都是血,直到袁华强彻底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