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这套,说,你到底什么来头?”
谢遇摸了摸鼻子,闪烁其词地回答:“什么什么来头?我能有什么来头?不学无术的空降关系户?走运而已,话说现在不是破案要紧吗?”
确实破案要紧,楚言没再继续追问,他火速赶回去取鉴定结果。
周还琪将泥块里尸体的dna和袁华强的父母血液样本做了比对,确定死者就是袁华强本人,至于具体死因,尸体被砍成那样,又浇灌进水泥里这么久,想要明确判断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还要费一番功夫。
楚言拿到结果后,立即申请了逮捕令,准备去抓人。
合谋
夜已经深了,卧室内灯光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小夜灯还在亮着,照得床头一片暖黄,房内气氛疯狂而暧昧,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尖叫声。
这是在袁华强的卧室,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叫声跌宕起伏的女人名叫丁娇,而压她身上的男人却并不是她老公袁华强,而是袁华强的弟弟袁华庆。
丁娇今年35岁,虽然不如二十多岁的姑娘年轻,也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加上平时注重保养,又会化妆打扮,外貌也算得上漂亮,虽然读的是大专,不比名校大学生,但也受过系统教育,大学毕业后经人介绍认识了袁华强。
袁华强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出去做生意,经过几年在社会上的打拼,积累了一些财富,年纪轻轻就靠自己打拼全款买了房车,还有点存款积蓄,二十多岁的袁华强还没到中年发福的年纪,外貌算不上帅气,属于普通长相那类,加上很会疼人,在父母和朋友的劝说下,丁娇同意了和袁华强交往。
再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如房子车子存款来的实际,至少能保证丁娇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交往一段时间后两人就顺利结了婚。
婚后袁华强依旧在外面打拼,天南海北在外跑,经常不在家,但在花销上对丁娇从开没有吝啬过,要什么给什么,给她花不完的零花钱,也不让她出去上班,袁华强负责挣钱,丁娇负责花钱,在外人看来,丁娇是嫁对了人。
可花不完的钱并不能让丁娇完全满足,袁华强在外面做生意养了一身混迹社会的痞气,说话粗俗,烟酒傍身,经常挂在嘴上的就是和这个老板有一笔几百万的大单子,和那个兄弟在饭桌上喝酒畅聊女人,对于这种人,丁娇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你就天天在外面吃吧喝吧,看看你那肚子,看看你都胖成什么了,本来就比我大7岁,还不知道保持一下身材,我看你这油头满面的样子就来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丁娇总是不想看到袁华强,更不想让他碰自己,她越发嫌弃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又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袁华庆的呢?大概是袁华强经常不在家,丁娇一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琐事,比如停个车,装个灯,修个东西,搬个重物……她都会打电话叫袁华庆过来帮忙,袁华庆和她年龄相当,上过大学,喜欢穿干净的白衬衫,衣服总是熨得整整齐齐,看不到一丝褶皱,他个子比袁华强高一截,长相也十分出挑。
无论什么时候叫他过来帮忙,袁华庆都会一口答应,并且很快就赶过来,袁华庆说话温声细语,做事又认真,并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要是晚上回去晚,他还会贴心提醒丁娇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关好门窗。
疯了,丁娇有些着迷了。
她开始找越来越多的借口叫袁华庆过来,叫的时间也开始越来越晚,对他的暗示也越来越明显。
“这电视我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你说无法播放,是因为没有连上网络,现在已经好了,能正常使用了。”
袁华庆回头,发现丁琴并不在自己身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那我就先走了。”他放下遥控器喊了一声,准备起身离开。
“啊——”浴室突然传来了叫声。
“怎么了?”袁华庆跑到浴室门口担忧地问。
“我摔倒了,起不来了……”
袁华庆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丁娇只随意裹了条浴巾,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露着,以一种极其魅惑的姿势躺在地上,眼睛蒙上雾蒙蒙的水汽。
袁华庆冲过去准备把她扶起来的过程中,浴巾禁不住湿水的重量,彻底从她身上滑落,她也在那瞬间一把将袁华庆抱在怀里,急促地亲吻起来。
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行为,何况还是一个身材曼妙,刻意勾引你的女人。
袁华庆没有推开丁娇,他什么都没说,而是一把抱起丁娇,将人抵在墙上,热烈回吻的同时顺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那是一切罪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