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肆定了个常去的私房菜，一行人去吃了顿饭。

祁乐最初还有点紧张，但不论是程肃然还是他妻子，对他的态度都非常好，祁乐从他们的话语中能够感觉到沈肆应该是向他们做了某种程度的坦白，但是他又不知道沈肆是怎么说的。

按理来说，沈肆应该是不会说炮/友的，难道说的是为他治病吗？又或者……

“想什么呢？”回家路上，沈肆问。

他已经侧头看了祁乐两回了，这人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祁乐喝了点酒，壮胆了，说：“程哥和他夫人对我态度都很好啊。”

沈肆笑了，“就琢磨这事儿呢？”

祁乐有些紧张的攥了攥安全带，说：“嗯……你怎么给他们说的呀？”

沈肆装作听不懂，“说什么？”

祁乐蹙眉，“就说我呀，我现在住你家，我还跟你一起和他们吃饭，程哥敬酒的时候还说让我们好好的呢。”

沈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就这事儿呀。”

祁乐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瞧瞧这人，真的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正好遇到了红灯，沈肆刹车，侧头看他，笑着说：“你跟徐涛说我是你的金主，你猜我跟程肃然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