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问：“那这么说的话，当年的事情没有任何转机了吗？”

程肃然说：“倒也不是，你以为那女孩为什么能拿到梁子非那么大一笔封口费？”

沈肆心头一动，说：“有什么证据？”

程肃然笑道：“当然，她有录音，现在这东西已经在我手里了。”

沈肆只有两个字送给他，“牛逼！”

这还叫有点眉目？这简直就是重大突破，人简直太谦虚了。

“怎么做到的，这么短时间内就搞定了？”沈肆说，“早知道我就早点问乐乐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早知道，若不是在拍摄《渡化》的时候遇到知情的导演，祁乐应该也不会主动给他提起。沈肆这时候是真的觉得他错过了很多很多，尤其是错过了祁乐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程肃然笑道：“现在知道也不晚，录音还没到我手里，等我拿到之后给你，拿到之后就随便你处理了，那女孩现在准备出国了，以后不会再有麻烦的。”

沈肆说：“谢谢陈哥，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和乐乐的大恩人，以后做牛做马你吩咐就成。”

他这话将程肃然给逗笑了，“哪儿有这么夸张，你真是……我还从没见你这样过，这点小忙不至于，就当是我送给你和祁乐在一起的礼物吧。”

沈肆说：“祁乐，今晚我请客，咱们出去吃？正好我跟乐乐3月末都要开始忙了。”

程肃然很爽快答应了，因为他之后也要进组拍戏，今天不吃饭，下次在聚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