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不要,退出怀抱眼巴巴望着顾沨的脸,半晌抬手摸了摸,没有由来喊了一声。
“沨哥。”
“嗯?”顾沨大掌覆盖着林榛的手,半身轻轻压着他,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他问:是什么可怕的梦啊,把榛榛吓得这么可怜。”
林榛又不肯说话了,他在想任义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顾沨的公司楼下,是来找顾沨的吗?
为什么会找到顾沨
难道已经知道顾沨是他男朋友,带着目的去的?
林榛睫毛忽闪,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上回出差去的庆城吗?”
顾沨意外他的话题转折,仍然点头:“是庆城,怎么了?”
“你去庆城为什么不告诉我?”林榛有点委屈,又不全是委屈。
“我还买东西去哥哥家了,他没和你说?”顾沨揉他的脸,“不高兴了?”
“沨哥”林榛猜不明白,还是以防万一,直言道:“我以前和你说的那两位大学室友,有个叫大义的,我不喜欢他,很不喜欢”
顾沨眸子微动,心跟着沉了沉,问:“你今天见到他了?”
任义下午给他打过电话,说来了珒城,有这么巧的事?
“沨哥”林榛显得有点着急,紧紧揪着他的衣袖不放,“你不要见他,不要和他说话,不要认识他,他说什么你不要听不要信”
林榛边说着,眼泪又从眶里滑出来,他自己用力抹了,“沨哥,好不好?”
任义这个人最大的本领就是拿捏人性,肆意玩弄别人的好心。
他好像永远也见不得朋友比他好,林榛永远记得,在那间出租屋里,任义拿刀划伤了自己的手和大腿,流了满身的血佯装成一个受害者来洗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