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犹逢说:“哎呀,玉钟你……”
苏照歌说:“你何必为难他。”
“你看,到头来还得别人为你开脱。”季犹逢态度轻忽地拍了拍季玉钟的脸,笑道:“好,我暂且不为难他,这是个没什么出息的货色。我且来为难为难你。”
苏照歌冷静地看着他,心想你还能怎么样?我怀着孕,你倒动我一下试试看。
就算动了,她也比季玉钟那少爷秧子抗折腾得很。
“我不信叶久已经被我逼到绝境了,我这辈子对付他,从来没这么顺过。”季犹逢道:“但玉钟却说没有任何问题,他号称投诚,却半句实话没有,半件正事不做,叶夫人说这是不是很没诚意?”
“你问我也没有用,阿久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至于其他的,”苏照歌道:“你这弟弟向来立场随风,他到底和谁站在一起我也没数,你刚才不是在外面听到了吗?”
“他知道我在外面,怎么会说真话?”季犹逢说:“就算他说了什么,我也得挑着信。”
“所以对比起他来,我倒有个考虑,假设叶久另有有谋划,那作为他妻子,又入局了的你,一定是个知情者。而你的话,倒比玉钟可听得多。”季犹逢慢条斯理地在桌边坐下,问:“不如你来告诉我,叶久到底在筹划什么?这个玉钟,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
苏照歌沉默,她实在不知道季犹逢怎么想的。这种事就算她知道,难道会告诉季犹逢?
季犹逢淡然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季玉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