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尔跑前跑后为他们归置行李,办入住手续,一口一个晏哥叫得亲切。
看着小地陪热情忙碌的背影,施慕程吹了声口哨,玩味道:“哪找的地陪,不错啊。”
“周正找的,他朋友的学弟,勤工俭学。”晏遂安言简意赅。
施慕程直言不讳,“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是听起来不怎么愉悦的少年音。
晏遂安曲起手指,在他戴着帽子的头上轻轻一弹,“你这脑袋瓜里到底装的什么,一天到晚胡说八道,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去,进房间看看。”
确实有点小心眼了,施慕程反思一秒,注意力很快转移到新奇的环境上。
睡了一路的他终于精神了,随着说话呵出茫茫雾气,“我还没住过冰酒店呢,以前去芬兰”像是又扯到什么旧伤口,尾音渐弱,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听的人清楚弦外之音。
他抱着自己的背包进到房间,室内的家具桌椅,目之所及的一切皆为冰。
晏遂安跟着走进来,“图个新鲜,住一晚就好,太冷了。”
其实也还好,室内保持在零下4到8度之间,床上铺着很厚一层毛绒绒的鹿皮床垫,还有密不透风的保温睡袋,睡觉的时候是很暖和的。
施慕程迫不及待脱了外套,趴到大床上,很舒服地滚了两圈,然后指挥晏遂安把他的switch拿过来,下午在飞机上打到一半的游戏记录还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