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他的脸推开,祁淼沉声道。
“那我一定要告诉你,他叫了鸭!”怕祁淼误会,陆羽飞连忙解释,“不是吃的那种鸭,他跟人睡了。准确的说,他被人睡了,还挂在你帐上!”
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原则,顾星烁和俞瑾最后还是去了顶楼的星级自助。
他们被安排在一个位置宽敞、风景绝佳的好位子。
穿着燕尾服的乐手优雅的拉着小提琴,悠扬的琴声点缀着柔光射灯和面前昂贵的珍肴,放眼远眺而去,则能将映着城市斑斓霓虹的粼粼鹿江一览无余。
尝了一口据说用鱼子酱调制过的玉米泥,和搭配黑加仑脆片的鹅肝,以顾星烁贫瘠的味蕾来讲,确实很好吃,鲜甜香滑咸,口感丰富,但看到它们的价钱,他又瞬间开始不值。
为自己。
那时候要死要活不肯去复健,其实是心底明白,家里没那么钱也不愿意把钱花在他身上。不说出口,只是免得让自己置于更难堪的境地。
但若要论为何落到那般境地,又不得不怨恨祁淼。
他被顾星烁骂走后就跑到国外继续作孽,顾星烁后续的医疗费也便再也没有人过问过。
吃了半饱后,顾星烁有些索然无味。他让侍者拿来菜单,绕过那些堪比幸福家园一套房子的天价酒,选了一个与他而言依然很贵却已经是这里最便宜的果酒。
倒不是他想替祁淼省钱,只是美酒如爱情,遇上不解风情的,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几杯下肚,他开始犯晕,也犯蠢。
因为他拉着俞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