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战战兢兢把车开到珑江的公寓楼下，目送着老板攥着陆先生的手腕进了电梯才掏出手机默默发了条信息给姚江。

【老姚，明天把皮绷紧咯！】

刚躺下准备入睡的姚江打开手机一看，缓缓发出一个：【？】

陆叙桐亦步亦趋地跟着孟川进门，才将门关上他就被抵在玄关处。孟川回身扣着他的下颔，脸上阴晴不定：“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两人同时开口，随即都陷入沉默。

半晌，孟川哼了一声，换了个话题问：“你去那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啊。”陆叙桐背着手倚在门上垂下眸子说。

孟川则握住那张消瘦的下颔往上抬，迫使他与之对视：“别撒谎。”

“看到那个男孩给你点烟，还对你笑了。”陆叙桐望着他轻声道。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面前的人问道：“生气了？”

陆叙桐默默摇了摇头，孟川扯了下唇角：“我倒希望你能生气。”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陆叙桐的唇角，神色晦暗：“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陆叙桐眼底划过错愕。

“好在今晚听了你们的话，我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不接受我的好意，总要和我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