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种时候,盛泽肯定会为自己的恶作剧没成功,而可惜那么一秒。
但此时此刻,听到季梁舒这简简单单三个字,他心脏霎时柔软极了。
于是盛泽胳膊变了方向,从后方抱住季梁舒腰,下巴搁在他肩上,侧过亲了亲他脸,“嗯”了声。
而后看着锅里翻腾的面条,明知故问道:“这是给我做的吗?”
季梁舒头也没回,用空着的那只手推男人下巴,说油烟大,你去客厅等会儿,马上就好。
但他哪里知道盛泽这人。
何止是轻狂。
简直是浪到极点。
把季梁舒抵抗的动作当情趣,主动随着他手指动作,上上下下,就是不肯真正离去。
季梁舒捏他下巴,他就张嘴去咬人指尖,弄得上面都是口水。
对于盛泽,季梁舒洁癖没那么重,但是也不太能接受他往自己手上裹口水。
他无语极了,也不说话,往旁边挪了两步。
盛泽也跟着挪,他手臂长,主动帮人开了水龙头,又捏着季梁舒指尖仔仔细细洗着。
其实前几天,他做的梦可不止是杀青那晚。
还有一个也很真实。
在梦里,他对季梁舒这样又那样,做得可过分了。
唉,男朋友目前连亲亲手指都接受不了!
盛泽没忍住嘀咕出声:“以后你可怎么办咯。”
季梁舒:“?”
盛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