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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吗?”

这事顾亭还没敢跟季梁舒的脑残粉知夏说。

“我硬了。”盛泽轻飘飘来了一句重磅炸弹。

“咳咳咳”

这次被呛到得是顾亭,在盛泽不似开玩笑的认真神色中,揉着额角,咬牙切齿地:“你不会喜欢上他了?”

盛泽从方才起就在手中摩挲着银白色火机,此刻被放在护栏上,他侧过脸,望回月空中的那轮孤月,认命一样笑着回:“好像没别的解释了。”

不到两个月时间,他移情别恋了。

这期间,他不是没察觉到不对劲过,也不是没自我挣扎过,但他好像没办法拒绝季梁舒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越陷越深,还要自我欺骗这只是欣赏之情。

可是欣赏之情怎么会难舍分离?

怎么会对季梁舒抱有好感的余江产生嫉妒之心?

怎么会不自觉想要戒掉香烟,只因为季梁舒闻不得烟味?

怎么会在知道季梁舒唯独不排斥自己的亲密后,偷偷窃喜了好久?

又怎么会在看到这样的夜色后,内心在疯狂地叫嚣着:“我想见季梁舒!”

说他薄情也好,多情也罢,他的的确确喜欢上季梁舒了。

盛泽此刻总算体会到电影《如梦》中的一句台词:爱情是不分性别的。

但盛泽旁边的顾亭还恼火着,他倒不是为性别这事。现下环境关爱lgbt的呼声很大,与此相关的文艺作品也紧跟着冒头,盛泽并不会因为爆出同性恋情而毁掉自己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