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笑一声,没否认。他摘了耳机,将卫衣帽子带上,推门出了录音室。
知夏她呢,早就稳定发挥录完音回家了,所以凌晨两点的录音室,只剩他们两人。
四月的尾巴,京市正下完最后一场春雨。夜空洗去铅华,城市霓虹下,只余一轮孤零零的明月悬挂悬挂其上,不见繁星。
“呲”地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盛泽回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老烟枪顾亭跟上来了。
“来一支。”盛泽朝后面伸手。
“你不是抽不惯这个?”顾亭含着香烟抽出一支递过,话语模糊不清。有些奇怪口味偏女士香烟的盛泽,今天怎么突然想来支重口味的薄荷爆珠。
“我没带。”最近盛泽刻意不带烟盒出门。
火机倒是带了,点上深吸一口后,盛泽果不其然被扑鼻而来浓浓薄荷味呛到,捂着嘴咳嗽。
顾亭斜眼笑他,说你可真逊。
盛泽提腿踢他,回你是真嘴贱。
两人就着月色吸完一支烟,顾亭率先开口,问:“说吧,怎么回事?”
要不说他俩是好兄弟,盛泽的不对劲他也能看得出来。
哪想盛泽莫名其妙来了个问题。
“如果让你跟我接吻,你会有什么反应?”
“别恶心你爹。”
顾亭回得快又果断,他语气倒淡定,但脚步默默挪远了盛泽几步。
“我和季梁舒拍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