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飞把瓷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么东西?”
叶序年面不改色道:“好奇的话你可以自己尝一颗,我不拦着。”
季延飞一撇嘴:“那还是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不然呢?”叶序川翻了个白眼,“难道我哥要备些灵丹妙药供着一个废太子吗?”
叶序年被这两个长不大的家伙吵的一阵头疼,无奈打断了他二人:“眼下不是拌嘴的时候,将人看好了,不得有任何闪失。”
季延飞和叶序川闻言也终于收了玩笑,正色齐声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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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年进殿前特意将染了血的披风脱了,此举虽是减不掉他身上多少血腥气,可到底里头的衣裳还算齐整,看着利落些。
殿中龙涎香环绕,内侍们死的死逃的逃,显得昭乾宫异常空旷冷清。
明临析与明临杞坐在窗边对弈,外面的剑戟厮杀才刚刚停歇,几度战乱满地狼藉,不想一窗之隔的内殿,倒是一片岁月静好。
只是这兄友弟恭的戏码实在太假,戏中人与看客皆不曾为之所动。